那时候东宫除了她,似乎并无其他女人,那这个皇孙会是她的孩子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溶溶便觉得十分可笑,却完全抑制不住这种想法。
不可能,她记得当时腹痛难忍,孩子肯定是随她去了,可另一个声音都在响,你都活过来了,孩子未必就不能活吗?你是命如草芥,他有真龙血脉,不比你强许多倍吗?
溶溶始终记得混沌梦境中那一声声的娘亲,也正是这个记忆犹新的声音,让溶溶觉得孩子还活着,至少是像她一样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她必须见一见皇孙。
“蓁蓁,世子去温泉庄子是十日后,若是我这两日病就好了,世子能不能带我同去呢?”
“终于舍得说实话啦?”蓁蓁笑道,“就知道你是在吃醋。”
溶溶知道自己又被误会是想争宠了,但此刻并无辩解的必要,只能恳求道:“上回世子不在家,我就差点被荣康院那位折磨得没了命,全靠着你照顾才熬过来,若是世子和你都不在府上,我真的担心她又会过来找茬。”
经溶溶这么一说,蓁蓁也犯起了难,“是这个理,可你病得这样重,哪里是两三日就能好得起来的。”
“能好的能好的,我明儿就去外头找大夫诊脉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