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圆圆的下巴说:“没有摔倒,溶溶姑姑接住我了。可我把她的鼻子撞出血了。”
太子的目光移向远处,望见溶溶捂着鼻子跪在路边,眸光幽深,轻轻吐出一个字:“赏。”
“记下了。”福全道。
太子重新转回元宝这边,柔声问:“怎么自己跑来了?是不是怕父王忘了你就寝的时间?”
元宝抿唇只是笑,显然默认了太子的说法。
太子伸手点了一下元宝的鼻尖,“父王忘不了。”
庄子里的人早备了软轿候着,太子抱着小皇孙上了轿,软轿路过溶溶身边时,小皇孙挑起轿帘,朝跪在地上的溶溶挥了挥手。
太子的目光随小皇孙飘出轿外,看到雪地里跪着的那个人,低声问:“你喜欢她?”
“嗯”,小皇孙用力点了点头,“溶溶姑姑救了我,而且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还记了她的名字?”太子微微侧目。
“我喜欢她的名字,溶溶,父王,是不是很好听?”元宝的声音天真稚嫩,在冬夜里格外空灵。
太子沉默了,只将小元宝抱得更紧一些。
溶溶跪在雪地里,待太子和皇孙的御驾过去了,才从站了起来,拍拍腿上沾着的雪,膝盖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