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大方不大方的问题,溶溶并非侯府家生子,卖的是活契,她昨晚同我说,她是打算要赎身的。我总不能强送她入东宫。”
    福全眯了眯眼睛,“世子可跟溶溶姑娘说了是进东宫?”
    “自然。”
    福全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既然世子这边没有异议,能不能容我亲自去问一问溶溶姑娘?”
    “公公自便。”谢元初笑了,心中十分不看好福全,溶溶的抵触情绪实在太过激烈,让谢元初甚至觉得,如果他坚决要送溶溶进东宫,溶溶是宁死也不会去。
    福全却不以为然,径自便去找溶溶了,走到溶溶那院时,命春杏去敲门。
    片刻后,溶溶走到屋外,福全见她容颜有些憔悴,心中信了谢元初七八分。
    “姑娘身子不适?”福全面带笑容,十分客气。
    溶溶没想到福全会来看自己,生怕他是奉命来带自己走的,心里更加悲戚,面上却只能强打精神:“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其实已经好了,只是仍有些发虚。不知公公大驾到此,有何吩咐?”
    福全听溶溶如此回复,心知王安对溶溶的评价不假。溶溶只是一个侯府的丫鬟,可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不比宫中训练有素的宫女差。见到他这个太子近侍,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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