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从小看着太子长大,既然他也这么看,想是不会看走眼。”翟氏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倒也是,从前东宫里那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身份,太子看中的也就是这些。我算是明白你为啥不想让元蕤进东宫了,合不了太子的眼缘,什么身份都是白搭。”
“母亲……”
“你放心吧,往后侯府里没人敢说溶溶一个不字,元蕤那边,我会再去说说。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比你心疼她。”
谢元初颔首,母亲既然应下了,他便知道此时无虞,正欲退下,又听母亲说:“今晚你去宜兰那边歇着。”
谢元初顿住脚步,没有吭声,有些话他实在不知如同对母亲说。
就好比男女之事,跟夫妻之事并不一样。夫妻之间,他可以遵循礼制来做,但男女之事,必须发乎情,看着溶溶病中微红的鼻尖,他会想去亲吻,看到蓁蓁羞涩的低头他会想托起她的下巴,但是看着宛如木头一样的王宜兰,他一点冲动都没有。
“等侯府有了嫡子,你想纳谁我都会做主给你办的。”
翟氏这话一出,谢元初心头微微一热,不禁想到那夜在温泉庄子上蓁蓁缩在他怀中颤抖的模样。他不愿意苟合,也不愿意事出无名,母亲能松口,他也能不负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