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难过，大概每一个为了梦想奋斗的人，身上都有灼目的光芒。
退场的时候，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曾潘鬼使神差的拐了一个弯。
路上经过那个隐蔽的楼梯间，曾潘没有见到那个少年。
反倒是在洗手间，曾潘听到了一场异常精彩的大戏——
这个体育馆不知道为了节约空间还是怎么的，男女厕所共用一个洗手台，曾潘站在洗手台前，可以清晰的听到那边卫生间传来的声音。
“我都说了，次级联赛给我们战队带来的流量太有限，我们不可能保持原有阵容，投资商不允许，粉丝不允许，所有人都不允许，你别天真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有办法反抗，金塔泰肯定是会进我们战队的！！！没有韩援你们打个屁，真特么以为从次级联赛打上来你们就可以起飞了，lpl无数战队都可以吊打你们！！！你在这里跟我顶？？？”
隔得有些远，可是曾潘还是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因为歇斯底里而变调的声音。
很刺耳。
“不行。”冷漠的回绝在洗手间里清晰的响起。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有种深切的不耐烦和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