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了生龙活虎:“肖小姐说我的契约是伪造的,字是仿的,这里没有人叫顾七。”
顾歧微微一怔,遂想起走得急,那张一式两份的契约还没来得及交给肖凝,他默了片刻道:“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苏敛低声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住处身家底细,我对你一无所知,这本就不公平,你对你的妻子有所保留,她便对我心存芥蒂,我不会再跟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打交道。”
顾歧无言,的确,至始至终还没顾得上问她,颦眉道:“他们有没有对你.......”
话未说全,臂弯一沉,苏敛撑不住睡了过去,斜斜倚在他胸前,发丝如冰凉的流水不经意拂过他的手腕,顾歧收了话语,不再问,勒紧缰绳。
苏敛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床又软的不像话,腰那处像是悬空似的无处安放,她睡惯了硬板床,这会儿再也待不住了,扶着腰从床上爬下来。
她挪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茶喝,环顾四周,悚然僵硬。
这富丽堂皇不是静和居又是哪儿?
习惯居安思危的苏敛顿感警觉,她低头检查了下衣物,幸而完好,随后开始回忆始末。
正回忆着,门被人敲响,先是“咚咚”两声,随后一连串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