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之下顿悟。
顾歧彻底失了耐性,一脚踏上桌缘,越过去将那人摁倒在地,鼻尖上微微冒出热汗,眼眶猩红,二人贴身扭打半刻,袖刀终于割断了对方的喉咙。
苏敛中途被扔下,哆哆嗦嗦的抱着桌子腿儿,眼睁睁看着血张牙舞爪的漫开来,渗进地缝里,逼近衣角。
“姓顾的。”她有点木讷的说:“你杀人了。”
顾歧翻身躺倒在地,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时仿佛血肉都起了球,刮擦着内里,又痛又带着腥气,他艰难的低头,翘起脚尖踢了一下苏敛:“怕什么?”
苏敛像是被踩了尾巴,半边身体绕到桌子腿儿背面,抻直了脖子哭丧着脸:“你到底是谁?”
顾歧叹了口气。
“知道为什么今晚来找你吗?”
“不是来还钱的吗?”
顾歧:“你脖子上的摆设该打理了。”
苏敛愣了一下,抬手顺着脖子往上摸,摸到脑袋瓜子:“你脖子上的才是摆设!!”
慢慢的她又回过味儿来,恼羞成怒:“我看起来很邋遢吗!!!你讲点道理啊!谁大晚上的涂脂抹粉啊!”
顾歧没有回应她,苏敛身上的雨水已经半干了,再看顾歧,从刚才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