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像个屠宰猎物的屠夫:“你爱听不听!疼死你拉倒!我不管我要下刀了!”
刀挑开皮肤肌理,顾歧咬了一下牙,结实的肌肉紧绷起来,下一刻,他听到苏敛又在轻轻的呻【吟了,时而小小的尖叫,时而低喘,少女的嗓音像一泓甘泉,清甜动人,又像某种柔软乖巧的动物,在怀里毫无防备的舒展开身体,等着爱抚和亲热。
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麻利和果断。
顾歧蒙了一下,脑袋像是被浸没在一汪滚烫的沸水里,雾蒙蒙一片,深处藏着许多旖旎不可言说的画面,痛楚被弱化,但是另外一种酥麻酸胀的欲望冒了头,开始一点点的渐渐蚕食着他的防线。
烈酒清洗伤口后,苏敛手脚利索的给他重新包扎好,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
“好了好了。”她一边浣手一边说:“从现在开始每隔两天换一次药,你们宫里都有太医吧,千万不能偷懒。”
顾歧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出这么多汗哪?”苏敛关切道:“要不要我让人烧热水伺候你洗澡啊!”
顾歧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破方法毫无用处,以后不准再拿到别人跟前显摆了。”
门外,升平试探性的敲响了门:“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