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馆那是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你可见过哪个宫女进去过。宫女识字,那是多么大的罪过,还不是轻描淡写地就翻篇了。”
姚皇后摆摆手:“你也不用太沉不住气,皇上乐意怎么赏那是皇上的事儿,今日乐意赏她,明日换了人也许就是罚去暴室了,这哪说得准呢。如今我们也犯不上为这么个人就巴巴的捅到御前去,只管等着吧。”
屋子里摆着的水果隐隐散发着清芬的味道,姚皇后眉目沉静,举手投足从容极了,她两管长指甲上面染了蔻丹,纤细而优雅极了。
槿嫔叹了口气:“娘娘好性儿,嫔妾也不再说什么了,左不过今日有明珠,他日也有旁人。皇上的心,哪里是咱们抓得住的。”
“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你以为皇上心里没个评判么?”姚皇后把护甲扶正,用指甲尖划过檀木桌上的纹理,“在宫里头这么多年,不还是要学着揣着明白装糊涂么。”
严鹤臣见过了几位军机处的大臣,从乾西二所出来,天已经开始蒙蒙的发黑了,约么再过一个时辰,天变要黑了。
严恪在门外守着,手里拿着一柄乌木六合宫灯,他是有名的笑模样,今日更是喜上眉梢。严鹤臣瞧了他一眼:“地上捡银子了?怎么美成这样。”
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