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你我活着时”这说法,迪卢木多嘴角弧度不觉扬了扬,“只是风俗不同。”
气氛一时松动下来。小豆摇摇头,“与风俗无关,不过是今人的享乐太放不开了。”她停了停,目光虚起、露出一抹犹带醺然的笑,“你可知道我们的百姓如何作乐?孤打了胜仗回城,干道两旁无数青壮年牵引着盛满蜜和酒的牛车相迎。车上站着的都是窈窕少女,专为舀酒来泼孤的将士们,好降一降酷暑的温度,再点一点男人们心里的火。不知多少漂亮男人挤到孤的身边,把马和战车都挤得东倒西歪,想趁乱给孤‘播种’,好生下个强壮的基什太子。少年少女们狂欢起来不分日夜、庆祝基什凯旋。虽说太子没生出来,不过只这两天一夜的‘庆功’,来年就要有不少新生儿呱呱坠地了。”
那边迪卢木多听她喝茫了“孤”来“孤”的说起古美索奔放的风俗,英灵社交天线共鸣、有些亲切又有些好笑,难得那副柔和忧郁的帅脸泛起些忍俊神态,被情商破表豆全收在眼底,于是继续卖醉,非常有大王气势地一挥手续道:“有些男人枯等三日,最后也只能装了一肚子蜜酒灰溜溜回家;有些男人或能得到些美丽姑娘的吻;有些男人三天三夜之后已找不到蔽体的裤子了。”
迪卢木多跟不上小豆话锋一转便满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