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取悦。豆神会说,今天下午他可是抽空过来亲传她开锁——注意,是“抽空”——可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他也没有走,陪着她错过晚饭、一直在这监工。
想到这小豆心情不错,摸着手上的鹰头锁道:“只靠强记你的动作果然还是不行。”
卡西姆沉吟着“唔”了一声,用脚勾过一口挂着鹰头锁的小箱子,示意小豆坐到她旁边。又把烟卷换过到左手,腾出右手:“手过来。”
遂,小豆屁颠屁颠地伸过手去(左撇子豆万岁!)。
卡西姆手臂抬起一些、右手扣住她左手,两指压着她拈针的手指,带着她的手将针头伸进锁孔,“这里是第一道栓,稍微压一压,免得碰到。”说话间手臂轻轻一压,迫她手腕沉下些许。
小豆登时觉出不同;以往她每次刚探针进去都会遇到些阻滞,而这一次简直畅通无阻……虽然不是必须要躲开,不过果然大大的手法就是干净完美。
“到这里再推针。”卡西姆继续吩咐,因咬着烟,语声中犹带几分嗡鸣的鼻音。“别强记要推多少,感觉碰到锁壁再停就行了。”
他不再说话,开始帮她缓慢地推出针头。
室内一片寂静,两人就连呼吸都压得轻到无。
继而一个微妙的停滞,针头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