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拂过刚刚被卡西姆抚过的发。
方才被他触摸发丝的触感犹在;恰到好处、一沾即走的温柔安抚,克制的爱怜表象下是初具雏形的冷酷与圆滑。吻上了也不是有了结果的暧昧,只知道滋味是冷到骨头里发疼。
……无论如何,指针进度动了就说明她找对了方向。
……
“煌帝国刚刚崛起时,先王和煌国的皇帝签署条约,以低价将摩蓝的宝石出口给煌国为代价,让煌国承诺永不进犯摩蓝。为了世世代代约束煌国,先王要求两国每一代承袭两王姓氏的新王登基前都要继续缔约。半年前王立新王妃的儿子为储君,一个月前煌国的来使前来与王太子缔结新约,可王妃和王子突然暴毙,来使便以此为由拒绝签署新约,因为其他妾侍的孩子血统卑贱,除王太子与您之外,没有有资格继承王姓氏的后代。”
拉米尔摊开手中的王谱和地图,手指掠过现任摩蓝王的名字。
“如果选择其他非王姓的后代继位,煌国就可以毁约对摩蓝发动战争,所以王才急于找您回来。”
小豆顺着拉米尔指着的地方一行行把王谱看过去,本能挂果然启动,这些人名她一个个全都记得。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煌国的使者一来,王妃母子就暴病而死,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