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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带着大夫走到我床前。大夫查看了我的病情,说我服药后出了一身汗,明日会好转。
大夫走后,母亲给我掖着被子,温柔地说:“阿五,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娘在,娘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看着母亲,迟疑片刻,轻声问:“长姐回宫了?还有……爹呢?”
母亲拿过绿丫端来的药,喂我服下后,才说:“你姐姐守了你一个下午,眼看宫门快关,所以她走了。你爹之前来看过你,现在他正在书房忙着政务,一会就会过来看你。你爹他,还是疼你的,所以阿五乖乖养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嗯,阿五知道了。”得到母亲的回答,我乖巧地点头,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半,喝过药膳,和绿丫说出去走走。她让我穿得严严实实生怕我再次受寒,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还派人通知母亲。我并未阻止她,接着走向父亲的书房。
雪已停。厚重的积雪在我走后留下一个个不深不浅的小脚丫印。
书房里只有父亲和清河公杨素。正直不惑之年的父亲皱着眉头不断地在书房走动着,还时不时捻须长叹。
比父亲小上几岁的杨素在一旁,弯腰说:“丞相应当早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