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摇头说:“没事。”
他看向王奉孝,眼底是被冤枉后掩饰不住的悲伤:“我没有故意处处学二哥。二哥喜欢和我一起玩,和一起我闹,有好吃的会分给我,有人欺负我会帮我。试问,我与他形影不离,比亲兄弟还亲,又怎可能加害于他!”
王奉孝完全不为所动:“人心叵测。二弟是如何出事的,没有人看到,你没法证明你的清白,说不定正是你推二弟入河的!” [1]
“不,我没有!”王奉述极力辩驳,接着突然喜道:“有人能证明不是我推二哥入河的。”
“谁?”王奉孝有些意外。
王奉述努力地回想往事,起初说得有点慢,接着越说越流畅:“当时我解手后去寻二哥,发现他把马系在河边的树上。我过去寻他,发现他被水冲到河道拐角。我知无法救出二哥,心急如焚大喊‘救命’,四下张望希望有人前来相助,无意中瞥见一女孩全身湿漉漉地躺在河边的另一处。当时我心里只想着尽快救出二哥,没有上前察看那女孩。我见没人前来相救,只好策马去寻大哥。”
王奉孝若有所思:“你可看清那女孩的模样?”
王奉述微蹙眉头,颇为懊恼:“她趴在地上,脸向下。我未看清。”
王奉孝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