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啼说到“情郎”两个字,王奉年的脸刹那间红了,从脸红到耳朵根再到脖子往下蔓延。
本是我窘得说不出话来,这回变成了他窘迫地站着下面。
红啼见他这般模样嘿嘿地笑了起来,又刺激他说:“你给公主好好说说,为什么公主要叫你的名字啊?!你就这么想做公主的情郎啊!”
红啼左一句“情郎”右一句“情郎”,不但王奉年窘了,我更是窘,对红啼嗔怪地说:“你少说两句不行么?!”
我这话一落,王奉年打破他的沉默,大声说:“我懒得跟你们这一群女人瞎搅和!”他转身飞快地跑下石梯,快得连我都担心他下一刻会不会跌倒在地。
直到他安然离去,我才松了一口气。
红啼把头伸过来,挡在我的面前,笑呵呵地对我说:“公主这是在担心情郎啊?!您的眼珠子看着他都不会转呢!”
“闪一边去。”我推开红啼,回落亭里坐着,生起红啼的闷气。
她知我只是假意生气,并不怕我,也不道歉,直接找个小山的大石头在那一坐,晒着太阳,哼起歌来:“山上的妹子真是美啊,山下的少年也不错啊!可惜的是山边的仆人太多了,怎么看怎么碍眼啊!”
我这一听知道红啼说的是我和王奉年,气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