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从一个不经调笑爱脸红的人,变成一个好.色.贪.花之人。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鬼附身,让一个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可除了阿述谁能附到他身上。阿述他绝对不会如此对我。
王奉年见红啼走后,没等我挣脱,再次翻身把我压于身下,带着报复性的吻.疯狂袭来。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此时的感受。可以说我是不讨厌他的,甚至因为他屡次有救于我而对他有好感,但我不能容忍他不尊重我,无视我的反抗。
被他吻着,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天旋地转,什么是呼吸困难。
冬日里,他近乎赤.裸的身体,非但没有一丝冰冷,反而如一个火炉般炽热,隔着我微厚的衣裳依旧能感受到。
在这样的炽热和猛烈的袭击下,渐渐地我放弃了最后的反抗,任凭他为所欲为。因为我的心里经过了最初的挣扎和对他放下的恨意,慢慢涌起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似乎自己并不讨厌他这样对我。我的身体更是忠实地告诉了我真实的答案。
当我意识到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时,我倔强的内心,让我差点羞愤欲死。
他不顾一切地侵.犯我,我居然迎面而上,忘记所有迎合他。这让我想起《东晋娼女回忆录》里说的话:“当女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