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下,打算告诉公主的,没想一直没机会告诉您。”
红啼说的这些话明摆是漏洞百出,蹊跷得很。可当时的我一心想着王奉年的字迹与阿述的一模一样,心中认为王奉年是阿述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那还怀疑红啼的话可疑,仅是急忙地问她:“快带我去见他,我有事要问他。”
我急忙地翻找枕头下的白虎玉坠,找到后戴在脖子上,拉着红啼的手飞奔出宫。
我本以为王奉年会在亲卫别院。红啼却告诉我,因为四皇兄担心萧玚清醒后会派人到亲卫别院找柳述的麻烦,所以在大皇姐的允许下把他接到弘圣宫“疗伤”。
我来到弘圣宫见过大皇姐后,就直奔四皇兄住的地方,一入屋我便问:“四皇兄,柳述他人呢?”我没问大皇姐,而问四皇兄,是担心死板的大皇姐认为我私会男子,会唠叨我半天。
头朝地面躺在床上的四皇兄,扭头看我,撇嘴说:“阿五,真没良心,都不关心四皇兄我,一来就问柳述在哪里。哼!”
“好了,四皇兄,别不满了。我有事问他,你快告诉我吧。”
我到床边拉扯着四皇兄。四皇兄不适,把我微微推开,摸着后臀说:“虽然板子打下的时候,掂了厚厚的棉在上面,但五十板还是落下了。就算血是假的,但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