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治他们的罪怎么办?
可以说父皇不但抄了大皇兄的“家”,还断了他的“财路”。
父皇听了大臣们的赞美之词,顺水推舟说:“既然各位爱卿认为朕英明神武,认为朕这般做是对的,那朕当真该好好责罚太子一番。”
居然还要继续责罚!大皇兄一听父皇这么说,差点又晕了过去,接着又被宫人扶住掐人中穴弄醒。
父皇这一次是跌了心要教训大皇兄。他说:“太子东宫里的丝竹管弦令宴会排场之大,让外邦使臣觉得东宫便是后宫,实在是对朕的大不敬。来人,把东宫的丝竹管弦及乐师通通请入后宫安顿,让朕改日可在后花园请外邦使臣好好地听上一曲。太子,朕这样做妥当否?!”
这回不但是断了财路,连靡.靡之音也断了。若不是父皇问话,大皇兄又要晕了。
大皇兄已临近“崩溃”地边缘,虚弱地说:“父皇说的及对,儿臣不敢反对。”
“很好,很好。”父皇不断点头说:“既然如此,太子的开销用度也挺大的,国库每年给予你用的金银也不少。现在我大隋要对陈用兵,各方面开销都很大,不如你的用度由原来一年所用的金银,改为一个季度所用的金银,好让我大隋度过难关,待攻下南陈,朕再嘉奖太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