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女连着败坏谢家的门楣,使得谢家名声受损,谢必谦倒也称得上是当机立断,迅速反应,把两个祸害送走,力求把事态最小化,以能保住谢家的名声,好不连累谢家剩下的两个后辈。
谢必谦说了那么多,已是身心疲累,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撑不住了,一边扶着谢怀源,一边向着花萼相辉楼外走去,毫不理会曹氏和郁喜的苦求,慢慢地向前走,竟是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华鑫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她快步走到谢必谦身边,见他鬓角都已斑白,眉宇间尽显疲惫老态,心里一软,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谢必谦转头看着她,眼底是深切的愧疚和悲凉,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忽然双眼一闭,直直地就栽倒在一边…
华鑫惊道:“父亲!”
……
距离谢必谦寿宴时,郁喜发生的那场惊变过后,已是过了四天,谢必谦晕倒后醒来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要把管家之权暂时交给华鑫,以后等华鑫嫁了人,谢怀源娶了少夫人,再把管家权交给少夫人,总之曹氏是半分沾不得了。
他虽然说完这句就又晕了过去,但底下伺候的下人都听得分明,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曹氏的悠菲阁这些日子少了一干下人的奉承逢迎,显得颇为冷清,反倒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