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猛地退了几步,恨声道:“好好好,老爷这就是嫌了我吧?不如我这就去了吧!”她气恼归气恼,总算是顾忌着身份,没做出撒泼的事来
谢必谦见她就是不把话题往正题上说,有些厌烦地道:“你又何必做出如此姿态?做错了事,便难道不改受罚?与我嫌不嫌你没得半分干系。”说完就大口喘息起来,华鑫连忙给他递了杯水,帮他抚胸顺气,他这才觉得好些。
曹氏心里一凉,哭道:“我知道上次流儿的事是我不好,可到底多年夫妻,老爷就这般不信我?”
谢必谦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这许多年做下的事只有这一件吗?”
这些年曹氏背着谢必谦干下的事不少,听他如此问,不由得心中大骇,脸上也带出些慌乱来。
谢必谦道:“当年那道士说的是真是假,我现在也不想追究了,今日的事,我心中自有计较,只是你…你若是不愿留在谢府,那我便着人送你回会稽娘家,你若是愿意,便继续留在谢府,只是再也不要来见我了,以后谢府的大小事务,也与你无关,谢家没有休弃糟糠的男子,我不会给你休书,只是你死后…不会进入谢家祖坟。”他有呼哧呼哧地喘了几下,神情带了些说不出的疲惫和厌烦:“你我相伴多年,一应的衣食住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