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道:“这不会中毒吧?”其实她想说的是,古代又没有疫苗,万一得狂犬病了怎么办?
昭宁摆摆手道:“不过是咬伤,又不是有人下毒,哪里会中毒?你和那几个太医倒是一个口气,整日的逼着我喝药。”
华鑫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喝吧,回头留疤了多难看。”她知道用寻常法子劝不了昭宁,便道:“你也是因祸得福,若是你这几日不在床上歇息,不是还要去上课?”
昭宁一听是这个道理,立刻就开心起来,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子话,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去。
华鑫今日特地来早了许多,隔着书包捏了捏那沓子厚厚地纸,想到今日筹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走进学苑。
学苑里除了魏太傅空无一人,魏太傅一早就到了,见她来得也这般早,有些讶异地道:“你们这班懒学生,平日里都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你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早?”
这话把华鑫气了个仰倒,魏太傅这人还有一个毛病,说话专拣难听的说,人不爱听什么他偏说什么,她咳了一声,抬起头走到魏太傅面前,躬身行礼道:“太傅,学生今日前来,实在是有一惑想要求教太傅。”
魏太傅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华鑫故意作出满面犹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