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就失了本心,变得圆滑刁钻,你一个小女娃娃能有这般古道热肠,敢言人所不能言,着实让人赞叹,为师没有白教你。”他想了想道:“只是以后不必用这种伎俩,不论大罪小罪,只要是犯罪,必然要受惩处,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华鑫听到前面还有些忐忑,到后面就喜得连连鞠躬,魏太傅如今看她颇为顺眼,温言道:“你先回去吧。”他想着今日的课是上不成了,免得他看见大皇子,气得忍不住喝骂,他想着想着,抬手招来一个捧书的侍从,让他四处通知今日的课不上,又一甩袍袖,直奔有司衙门去也。
钟玉早就把衙门上下打点妥当,再说大皇子本就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良善之辈,衙门的人再把话说得添油加醋一番,十分说成二十分,魏太傅直气得胡子乱抖,立刻上书一封,又生怕皇上看不到,便把那封奏疏搁在袖子里,仗着自己两任帝师的身份,直奔皇宫而去。
华鑫见他一走,便知事情成了大半,心里不由得一松,站在学苑里连连拍胸口暗道好险。她刚算计完人,有些心虚,怕跟大皇子遇到,又想着下午女学还有课,所以把东西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连忙走了。
由于她去得早,所以到女学时还未有旁人,只有一个嬷嬷在指挥着小丫鬟们做洒扫,这嬷嬷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