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稽!”
阮梓木倒是没想到她口舌也是如此凌厉,略微诧异了一会儿,才避重就轻地轻轻带过:“芸娘不过是妾室,她种种做法,不过是尽了为妾室的本分罢了。”顿了顿,他又胸有成竹地笑道:“我的事姑且不论,姑娘你未来该怎么走,你尚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岁月,难道就这么悄没声的没了?”
华鑫冷笑道:“人不都是这样吗,死前广厦千万,死后不过一口薄棺,不悄没声的没了,还想死得怎么轰轰烈烈?”
阮梓木没想到她如此油盐不进,干脆挑明了道:“反正你冒充郁陶的罪名已经坐实了,你若是不想死的话,那便一口咬死了是谢怀源当初为了蒙骗皇上,逼迫于你的,你还或许有一线生机。”他心中甚是笃定,但凡快死的人,有一根救命稻草都不愿放过。
华鑫给他这番无耻言论气得话都懒得说,只是低头喝茶,却也懒得搭理他。
阮梓木以为她喝茶是为了思索利弊,因此极有耐心地在一旁等着,他等着等着,忽一转头看见了华鑫握着茶杯的纤纤十指,细白动人,神思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旧日念头,只不过因为大皇子也看上了她,这才作罢,可如今...他看着那细白手指,和滑下一截袖管的皓腕,心神一动,猛地握住了柔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