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示;墨兰犹自挂着泪痕,梨花一枝春带雨;如兰是犟着不服气,只还不算太外露,可见先前的女先生着实费心了;明兰自不必说,她那神情一大半是无辜,实力诠释什么叫吃瓜群众也背锅——其实这也不怪她。论在这个年代的生活能力,初入社会一身正气的姚依依哪里比得上在黑暗深渊里摸爬滚打的林风。
    等那丫头说完,盛紘歉然地看了眼孔嬷嬷,未知喜怒的目光便一一扫过几个女儿,薄唇微翕,只说了四个字,声调是直线一般的扁平无波:“跪下听训。”
    女孩儿们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明兰看出了盛紘的意思,眨了眨眼,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疼得两眼一抹黑差点儿没晕过去,其他几个闻声也紧随其后。还是孔嬷嬷扬了扬手,道:“天冷地寒,别把姑娘们的膝盖冻着了。”叫丫鬟拿出四个锦缎厚绒的蒲团并排放在地上,四人又起来一字排开地重新跪下,其间,孔嬷嬷还不厌其烦地纠正了一下明兰的下跪姿势。
    见人都跪好了,盛紘轻轻敲了敲案几,慢条斯理道:“想来你们对这丫鬟所说并无异议。万事寻其源,那我便一一来问:墨兰,此事因源,本是如兰说你处处抢着华兰的头,拖累了华兰学规矩,你可认错?”
    见盛紘并未一味责骂,而是有理有据地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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