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位齐大人巡盐。”盛紘感慨道,“向来盐务是肥差也是苦差。齐大人奉旨整顿,却不了解登州内情,少不得要我从旁协助。二三年间,大哥的生意做得还不算太大,与登州原有的大盐商是比不得,可也最是不引人注目。待转运使到了,咱们便可借他的手来整治大盐商,似大哥这样的‘小盐商’,则极可能被转运使扶持起来制衡他们。只需如此三五年间,则必可见前路似锦。”
盛维闻言不免心中暗许,道:“二弟果然睿智!这登州远离江南盐务紊乱之处,天高皇帝远,不易受池鱼之殃。只是盐政之事,外头难以窥得内幕,此间仍要二弟多加提携。”
盛紘只是笑道:“咱们兄弟便是至亲骨肉一般,还说个什么谢字。往后咱们的生意就全仰仗大哥多出力了。”
两人心意相通,难免又多饮了几杯。借着醉意,盛紘斟酌着用词问道:“这梧哥儿已到了论亲事的年纪,虽说大哥想让他走武路子搏个功名,可提一提也无妨,弟妹可相看过了?”
盛维是生意场上人,惯会应酬,此时精神倒还清醒着,含笑道:“难为二弟记着。唉,先前妹妹在乡下帮着看了一个耕读人家的女儿,看着还好,本想着从京中回来就下定。谁知那家女儿竟跟马夫……如今我也想了,只好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