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正色道:“过去的事,且不必再提了,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还是盛老弟自己有本事。”他轻轻一叹,似乎心有余悸,“说起动乱……唉,我还真是后怕呀!若非盛老弟仗义,直言利弊,只怕我家衡儿……”
    “衡哥儿文采斐然,是京中一等一的,自然会有好结果。且他当日在盛府与柏儿一同读书,愚弟哪能不怜惜?”盛紘温声道,“倒是这几日忙着,不曾探问:那英国公家的三公子,如今是什么光景?好好的,别是受了什么牵累才好。”
    齐大人连连摇头,道:“英国公一门英烈,向来最是中立不过,圣上也不至于怪罪。只是小荣妃临死前口口声声说,是怕来日荣家因选婿之事被六王报复,才出此下策,此事宫中人尽皆知,圣上纵然没有明旨降罪,心中也定是埋怨的。英国公只好上书说犬子不肖,自请罚俸一年,圣上也准了。”
    盛紘慨然一叹,也道:“坐在家里招祸灾,又有什么法子呢?可惜那三公子原本是灵秀人物,眼看要相人家了,为这事儿,生生要耽搁了。”
    “谁说不是呢。”齐大人道,“不过日前听衡儿说,那位三公子似乎有心参加今秋恩科,若是能高中,约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