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忙上前扶她一把,将林溪送进房间。
迷迷糊糊疼了两三个小时,期间林溪无数次想小便,在卧室与厕所间来来回回的跑。最后终于看到了那团海绵状物体伴着血丝掉了下来。
“叩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溪,你还好吧?”徐惠担忧的在门外问。
胎囊掉下来后,腹痛感逐渐散去,林溪慌忙按下马桶冲水键。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今生她与慕朝阳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冲断了。以后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走全新的人生。
“小溪……”徐惠见女儿没有回应,更加焦急起来。
“咔嚓”厕所门由里拉开。林溪撩开额前散乱的发丝,冲徐惠微微一笑:“妈,我没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此刻才是她的新生。
林溪休息一天后,惦念着母亲上班劳累,她又闲来无事,就骑着单车往母亲医院送饭。
外头太阳毒热,估计有点中暑,锁好单车后,林溪就觉得头晕得厉害,手心直冒腻腻的冷汗,腰部蔓延开一股寒意,逐渐扩散至全身。
她咬着牙摇摇晃晃走进住院部一楼。
程方舟和两个轮班吃饭的小护士同乘一趟电梯下楼。
“听说程医生是海归,国外的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