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盆敲击声,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前世她咬着牙熬着阵痛为慕朝阳生孩子,慕朝阳却不在身边,婆婆名义上陪她到医院,实际上自从她进了待产室,就没看到过婆婆的人影。最后医生说她宫口不开,孩子有点缺氧了,要破腹产,却找不到一个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人。
熬过两天一夜阵痛的她,给老公打电话,对方却说工作忙,走不开,让她自己看着办。那时候,她心中的孤苦无依,是外人无法想象的。
或许慕朝阳就是笃定在医院孩子不会有事,才会那么淡定,而她却把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看清了。
房门被程方舟轻轻推开,他手里端着个白色瓷碗,见林溪没有睡着,嘴角微扬:“起来吃点东西。”
林溪浑身酸软无力,腹部隐隐有些疼痛,坐起身问:“你还要上班吧!不会迟到吗?”
“没事,下午两点半上班,还早。来!”程方舟小心翼翼的将碗递到林溪手上说:“虽然要不要孩子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但是流产后调理身体的重要性,我得给你科普一下。”
碗里浮着几枚形状完整的荷包蛋,林溪咬着下唇,心中甚是感动。
“不要把小月子不当回事,你还年轻,要好好调理,像你今天那样顶着大太阳到处跑,身体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