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药水时,针刺般的疼痛,使林溪拧紧了眉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程方舟背靠着林溪房门等待,时不时还问一句:“你会弄吗?”
“会。”林溪带着哭腔应道。
发觉林溪语气不对,程方舟微微侧目,担忧的问:“怎么了?”
“没事。”拿着棉签清洁伤口的林溪疼得手直发颤,嘴上却还是要强。
程方舟右手握紧门把,刚拧了半圈,屋里就传来林溪微怒的声音:“你不准进来。”
“可你……”程方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手。转身背靠房门,努力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因为担忧而冲进屋里,林溪毕竟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这点小事应该能处理。“那你换好药就喊我一声。”
“嗯。”林溪呜咽着应声。
待她将最后一圈纱布缠好,林溪轻轻将睡裤裤脚拉至小腿,七分裤不能完全将纱布掩盖,林溪撇了撇嘴,抹去眼角泪花才开口喊:“我换好了。”
进屋见林溪眼眶泛红,程方舟坐到床边,满脸温柔的望着她问:“怎么哭了?”
林溪忙揉了揉疲倦的双眼,扯出笑脸说:“没事,就有点疼。”
见她那个傻样儿,程方舟不由得心头一软,伸手拽过林溪的后脑勺,将她的额头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