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搞得自己成了做贼心虚的一方。
肖沫搬出去后,就再也没和林溪联系过,林溪也赌气没去找过她。几年的友谊,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流烟一场,利欲熏心的肖沫如今估计已经忘记还有她这个朋友的存在了。
程方舟打算趁林溪去洗手间的空档,替她剥好粽子,让她出来就能吃到现成的。
服务员端了醋碟子过来,程方舟将盛着粽子的盘子往外挪了挪,目光正好瞟见窗外的红绿灯路口……
林溪从洗手间出来时,程方舟已经不在位置上了,四处扫视一遍都没找到程方舟的身影,她心中再次冒出不好的预感,一把抓住路过的服务员,指着自己的位置问:“刚才坐在那里的先生呢?”
服务员被她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指着窗外说:“刚才那位先生望着外头好一会儿,后来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林溪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服务员慌忙将她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小姐……你怎么了?”服务员焦急的讯问着。
“完了,完了,暴风雨要来了……”林溪呆呆傻傻的嘀咕着。
待她缓过劲儿来,匆匆走出粽子店,程向乾的车和程方舟的车都不见了。以林溪的直觉,程方舟发现他爸爸出轨的事是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