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他的脑袋,磕到坚硬的地面,“不要对花神娘娘不敬,快些跪好!”
人间怎么能不开花呢?无花即无果,无果怎会有种。这地面上的鸟虫人兽真个是顶顶可怜。
便是这些花啊,树啊,草啊的,自个本身也是可怜的。
花可是植物的生殖器,不能开花,和被阉割了有何区别?
女童寻到岸边那颗树皮褶子最多,腰板最粗的柳树。
“柳公,柳公,您在么?长歌有事想请教您。”唤了数声,那老柳枝条都不见抖一下的。河豚自个气成了球。
若不是方圆百里仅有她和柳树精两个修道的妖精,她一点儿也不想问这颗嗜睡癌晚期的家伙。
女童长歌屏息凝神,双手微抬。只见她手上金光流转,瞬间凝聚为一把差不多与她同高的琴。这琴以黄金以及玉石绘制成芦苇半掩月的美景,琴身雪白却流转着宝光。一眼便知绝非凡物。
此琴于她元灵中蕴养数千年,早已与她心意相通。无需端坐,只是抱琴轻拨,声若惊雷,短短几个不成调的散音便震得眼前杨柳枝叶乱颤。
“小祖宗,快别弹了,你就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苍老的声音响起,顿时一位绿袍老人出现在长歌面前。
“长歌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