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西洋绘画。我孤陋寡闻,也是直到前些日,才听说学西洋绘画的,竟都要画那种……”
小姑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还有可能是男人画画。张琬琰没法形容自己第一次听说时的惊骇和羞耻之感,一时说不出口,顿了一顿。
“爹你见多识广,我就不说了。我要是知道西洋绘画要画那个,当初就算小姑怪,我也不赞同让她学的。这就算了,如今外头实在太乱了,年轻学生更是到处鼓动国人剪辫子。小姑年纪小,性子又冲动,整天和那些人一起,一个人这样在外头,我真的是不放心,这才拼着被爹责备,也要说出我的这些心里话……”
“你去休息吧。”白成山忽然淡淡道了一句。
张琬琰还有话,且是最重要的话,但却不敢再说了,只得闭上了嘴。
儿媳走后,白成山独自又对池坐了片刻,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钓竿,站了起来。
……
大半个月后,广州将军府里,康成正在书房中办公,听下人说白家公子来了,忙叫人带进来。
白镜堂三十多岁,器宇轩昂,一身旧式打扮,眼神里透着干练,一进来看到康成,喊了声“舅舅”,开口就说请求帮忙。
康成笑道:“什么事?不去求你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