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父亲笑得很开心,白锦绣就含羞低头,手指绞着手帕不语。
这样装了大半天的闺秀,忽然听到父亲问一旁的刘广:“载沉还没来?”
她的心微微一跳。
刘广说:“早两天就特意叫人去说了,应该很快就会到的。”
白成山点头:“平时不过来吃饭也就算了,今天是一定要请来的。你再去外头看看,还没来的话,你自己再去一趟。”
刘广应下,一溜烟跑了出去。
白锦绣就弯下腰,对老父亲小声地抱怨:“爹,我腿都站酸了。”
昨晚女儿含着委屈去了,白成山本以为她今天要负气闹脾气了,没想到这么乖,听她说腿酸,立刻让她回房休息,不必再出来陪自己见客。
白锦绣顺利脱身,却没有回屋,而是躲寿堂旁一道只供白家下人进出的小门里,偷窥着前头的动静。等了大约不到一刻钟,看见刘广满脸笑容地进来说:“老爷,聂大人到了!”
白锦绣看了过去。
果然,那个人来了。
……
今天是白成山的寿日,他又数次叫人来请自己了,哪怕下意识里再不想来,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必要的回应,这一趟,聂载沉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