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气也很热,他刚结束了一天的训课,感到很热,见坐骑也浑身是汗——男人对于战马或者类似于战马的东西,譬如钢铁汽车,天生或许就有一种爱感,所以他就骑马来到河边,让马匹下水的同时,自己也脱了上衣,顺便濯洗了一下。
他记得当时发现她的时候,她解释了一句,说她是在那里画风景的。他还以为是自己误闯入她的画面,打扰了她。
现在看起来,她当时在画的,应该就是这幅画。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着她,顿住了。
对面的白小姐却显然分毫没有在意她那会儿有没有对他撒谎,把画收了回去。
“就算你把这幅从我手里抢走毁了,我很快也能再画一幅出来。你说,我爹要是看到这个,他会怎么想?”
汗水再次不停地从聂载沉的额头滚落。
“白小姐,你听我说,我真的很同情你的处境。但是这样真的不妥。你是个大家闺秀……”
“我给闺秀丢脸了,是吧?”
白小姐突然变了脸。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不耐烦地打断了,笑容也消失不见。
“聂载沉,我告诉你,除非我的麻烦彻底解决了,否则你别想好过,就算你现在跑回广州,你也休想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