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当然是有的,敢不敢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傅总你呢,今天这么早就回家?”
“多嘴。”傅绍骞出了电梯,是自己开车走的。他在车上给唐末晚打了个电话,但是那边无人接听。
唐末晚浑身酸痛,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出来,就看到桌上的手机有个未接来电,傅绍骞这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呢,惊得她赶紧给回拨了回去。
他倒电话到时迅速,不过开口就有点儿不太友善:“唐末晚,你属猪的是不是,每次都这么慢慢腾腾,手机是摆设吗,不知道随身带在身上吗?”
猪,乌龟。对于他的蔑视,唐末晚想隐忍,又隐忍不了,忍不住吼回去:“那你还要娶我,你也是猪,也是乌龟吗?”
“唐末晚,你这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下楼,我已经在你诊所楼下了。”
“什么?咳咳咳咳……”一口水喝岔了,她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咳嗽起来。
傅绍骞声音悦耳:“给你五分钟,你也不希望我上去找你吧。”
“……如果你想上来,我没有意见啊。”
她也有完胜的时候。不过也只能是呈呈口舌之快,真要他上来,她也没这个胆子。
傅绍骞倒是没有招摇的把车停在诊所大门口,而是距离诊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