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啊。可是听到最后,唐末晚的脸还是沉了下来:“谢谢,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这钱我是不会要的,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能帮我离婚,我已经十分感谢了,实在没颜面拿你的钱,抱歉,我先走了。”
这一次,她毫不留情的挥开了他的手,挺直的背影带着一股冷漠,刚刚被捂热的心,瞬间又变得冰冷无比。
原来,他始终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件玩具,一个战利品,一个自己的私有物,还不容别人觊觎。
心情万分沉重的回到张晓曼病房前,唐末晚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试了几次才成功做出一个笑脸后才推开病房门。
房间是傅子慕临走前特意叫人安排的,单人vip间。
唐末晚一进门,就看到张晓曼已经醒了,可是一脸忧心忡忡。
“怎么了,晓曼,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晓曼环顾四周,拉住了唐末晚的手:“晚晚,我怎么能住这么好的房间呢,这得花多少钱啊,不行,咱们没钱,你去跟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要不我们出院吧。”
唐末晚急忙按住她欲坐起来的身体:“晓曼,你别动啊,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她扬了扬傅子慕的银行卡,“我已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