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的语气很僵硬,表情也不太自然。
“生气?”他好似询问,却又十分肯定,“因为我忘了?那你记住了吗?”
“记住什么?你都忘了,我为什么还要记住,都过了半个月了,我早忘了,我回学校了。”
他失笑,摇头:“还说不生气,半个月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真忘了?”
“是,全忘了,不想跟你说话,麻烦放手。”
“这半个月,我没找你,但你也没找我啊。”
唐末晚想着觉得有些可笑:“你都没找我,我为什么要找你,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找你,放开我,我回去了。”
“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
“你问我我问谁啊,你知道又能说的出来吗。”唐末晚气结,不想继续与他说话惹自己生气,但他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傅绍骞,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不叫我傅总了?”
她似乎永远跟不上他思维的转换速度,“而且你不想知道肾源的消息了?”
是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我叫你什么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我说是呢。”他的回答,叫她彻底沉默下来,与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