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环境幽静,菜品丰富,服务周到,最主要的是,价格公道亲民。
他们来得早,还有靠窗的独立雅座可以坐。
唐末晚选了最里边的位置,这样比较私密,如果不是服务生,是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落座后就有侍者送了餐单上来,唐末晚指了指陆云深,示意让他点,陆云深很体贴:“女士优先,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里什么好吃,你推荐吧。”
“那好吧。”唐末晚也不跟他客套,立刻就上手点菜了,她跟周雨蒙她们来过几次,好吃的菜确实记住不好,没一会儿,就点好了。
菜还挺多,最后又加了两份甜品。
但她也有担忧:“你吃甜的吗?不吃的话咱们就换。”绝大多数的男人比如傅绍骞,就不吃甜品,任何甜的像上次吃个汤圆都那个样子,她也不觉得陆云深能接受。
谁知,陆云深却道:“可以啊,你点的酒酿丸子我小时候经常吃。”
“真的吗?”唐末晚一听就来劲了,“这家做的很正宗的,你待会儿吃吃看。”
“好。”话题热络起来,距离似乎一下子又拉近了,但那个在唐末晚心底徘徊了三年的问题,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学长,三年前,你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事先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