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骞却已经动手拉下了她羽绒服的拉帘,像是惩罚一般,他的虎口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承受他狂野的掠夺。
下手的力度也有些重了。
她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他们正在车子后座,车内空间狭窄,他把车停在棕榈树后,其实是相当隐蔽的。
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车震二字,再一次把她给震慑了。
并且这一次是他主动的。
他黑眸幽深,深得似要低出墨来,从震惊中慢慢回神,接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霸道索求,甚至还学会了慢慢回应。
头上的发圈被摘去,一头倾泻而泄的青丝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长时的分离,小别胜新婚。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喉头剧烈地上下翕动,傅绍骞盯着她的眼神狂躁而炽热,他的神经绷紧,随时随地都要爆炸一般。
第一次是在破旧的二手车内,这一次,是在高级的路虎车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可是当他的手伸向她的下腹时,她却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不行,我……那个……我家亲戚最后一天……”
真是煞风景啊。
他的手一顿,呢喃的叹息中饱满着微微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