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广告的人后,震惊了:“晓曼?怎么是你?”
张晓曼穿着一套海绵宝宝的玩偶套装,头套因为太沉重而被放在了一边,她头发凌乱,眼神红肿,看起来憔悴又木然,她只是机械而麻木的做着塞广告的工作,唐末晚大惊失色,拉住她的手:“晓曼!”
张晓曼茫然的眼神微微动了动,像是终于找回一点神智,定定看着唐末晚。
才过了一个年,张晓曼竟然瘦的眼窝凹陷脸上没有一两肉,唐末晚真的彻底惊呆了,拉着唐末晚就到一边去:“晓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发广告?怎么不去学校?”
张晓曼却执意要先发完小广告,唐末晚跺了跺脚,接过她手中的广告纸。
春寒料峭的三月里,气温还是低的吓人,张晓曼穿着厚厚的玩偶装,尚能抵御那逼人的寒气,唐末晚穿着米色的大衣,又没戴手套,没一会儿整个人都冻僵了,那些发出去的小广告被人随手丢弃,在她们的脚下蜿蜒了一路。
好不容易派我,她终于理解张晓曼为什么会那么麻木,站的久了,除了冷,早已没有其他的知觉,血液像是凝固了,做什么,都慢半拍。
见不远处有一家卖热饮的奶茶店,唐末晚抬着僵硬灌铅的双腿跑过去要了两杯热珍珠奶茶,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