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不止。
傅绍骞立刻又端了果汁给她:“又没人跟你抢,你吃那么快干什么。”
“我……“老板娘已经走远,她难道要说是因为刚才她那一句话而导致的吗?
然后各色烧烤也都上来了,唐末晚用吃的,成功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离开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滚圆,还很不文雅的打了两个饱嗝,傅绍骞如来时一般,身姿卓雅,唐末晚看看别的桌上翘着二郎腿端着啤酒杯子大声嚷嚷说话粗俗的男人,再瞧瞧自己身边这个,连走路都透着精致二字的男人,真是老天的恩赐。
她下意识的追上他的脚步,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他宽厚干燥的掌心里,他不但没推开她,反而握得紧了些。她便笑着,默默跟他回了酒店。
重新回到酒店房间,唐末晚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明明不过时间而已,她却感觉过了好长时间。
房间里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糊味,灯开着,布艺沙发上的灼伤就显得尤为明显,烟灰缸里还有未来得及处理的烟蒂。
想到他当时来派出所时身上那一股清冽的烟草之气……
她看傅绍骞站在更衣镜前脱衬衫,情不自禁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温热的脸在他坚硬而微微凹陷的脊梁上蹭了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