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了你。”
她眼中的笑意更盛:“那不说这个,说说天鹅啊。”
“什么天鹅?”
傅绍骞不解的瞅着她,唐末晚将手扬过头顶,下颌微扬,做了个芭蕾起舞的姿势,傅绍骞瞬间心领神会,低沉一笑。
“别笑!”唐末晚制止她,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你爷爷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捏了捏她丰润的脸颊,“别多想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韩夏朵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女人,尤其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姿态,让唐末晚心里很膈应,但傅韩两家其中牵扯的巨大利益确实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跟她解释清楚的,她只能相信傅绍骞会妥善处置。
门外传来叩门声,她一喜,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外卖来了,你抱我出去。”
他将她托起,没费什么力气,还以为是外卖来了,结果人已经进来了,站在病房中央,竟然是陆云深。
陆云深伤还没好,走路都拄着拐杖,穿着跟唐末晚一样的蓝色病号服,手提着一个不锈钢保温桶,看到傅绍骞抱着唐末晚从洗手间出来,怔了怔。
唐末晚亦觉得尴尬,挣扎着想从傅绍骞身上跳下来,他却纹丝不动,面色不改的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