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坐在地上,冷不丁打了个寒噤,陆云深赶紧去旁边拿了件干净的浴袍过来,替换下了她外面的那件湿冷浴袍。
酒店已经安排车子将客人送往不同的酒店安置。
唐末晚跟着陆云深上了车,心里却牵挂着那个人。状央状亡。
陆云深转头望着她在灯火夜色中苍白而心事重重的脸,不由叹了口气,他花了两年时间,还是维持着与她这样的距离,甚至是,在她封闭了自己的心门后,变得更加疏远。
他不承认也得承认,自己输给了傅绍骞,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近乎三年的伤害,七个月的折磨,两年的分别,她的心,却依然紧紧遗落在那个男人身上。一出现,就搅的她翻天覆地,心神不宁,毁了他好不容易辛苦帮她建立的新生活,要他怎能不心疼呢。
安置酒店是不远处的喜来登,也是五星级酒店,下了车,就有服务生带领他们办了入住手续。
陆云深将唐末晚送去了房间,就对她说:“好好休息下,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
“好,学长,谢谢你,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关上门,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