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里已经鲜血淋漓,她只看了一眼,眼泪忽然落得更凶了。
陆立风向来知道女人是不可理喻的难以理解的动物,翻脸比翻书还快,当然作为一个专业的男心理医生,了解女人的心态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她知道他这是内疚了,又气又恼的情绪影响下,被他的鲜血刺激,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怎么样。
谢依人垂着头,柔顺的金栗色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瘦弱而动人,抽搭着哽咽。
陆立风拿了旁边的纸巾给她擦眼泪,谢依人盯着他鲜血四溢的伤口,似乎更伤心了:“你为什么不躲呀。”
“没事,不疼,来,把眼泪擦了,别哭了,要是还不舒服的话,就再咬一口。”他甚至大方的贡献出自己的左手虎口。
谢依人没好气的一手打过去:“陆立风,你这人是不是傻啊。”
“嗯,不哭了?”
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陆立风最后干脆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将她娇小的肩头揽入自己怀里。
谢依人靠在他的心口上,双手十指穿过他的指缝,牢牢握住他受伤的大手:“是不是很疼。”
“真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但谢依人扣着他这修长有力的手指,却安静的无言,任由他抱着,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