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凉亭旁的花园里,有一些早起的老头老太太在打太极做晨练。
唐末晚深吸了一口气,昨天的惊心动魄已经得到平复,挽着傅绍骞的手,她说:“你能不能跟小奶奶说,我不想办婚礼了,没什么意思。”
他说好,回答的极其快速而自然。
唐末晚脚步微顿:“会不会让你为难?”
“不会,我对这些也没兴趣,又累又繁琐。”
唐末晚松了一口气:“还有,我不想他来找我,现在生活挺好的,那些事情,我早就不去想了。”
“我知道。”
“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所有的一切。”她说的珍而重之,言辞恳切,傅绍骞眸光幽深的瞳仁里,带着不轻易示人的温柔,“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谢我?”
“……”唐末晚在他迫人的注视下,红晕不自觉的爬上她的脸颊,“谢谢你,老公。”
他挑挑眉,清隽的眼角微微隐现笑意。
清晨柔和的日光下,一道颀长与纤瘦的身影静静相拥,他抬起她的嘴角,吻得难舍难分。
打开家门,唐末晚看到赤着脚的儿子晃荡着两条腿,两只白嫩的脚丫子露在外面,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这对不靠谱的父母,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