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窗前,脑中浮现的,竟是那天彭媛在医院的太平间外那悲痛欲绝的面容,她心头微凛。
韩之敬这几天也会偶尔打电话来,大多数的时候,他们话都不多,唐末晚也没什么心思与他唠嗑,可一想到他才刚丧女,情绪肯定脆弱,什么也不说又于心不忍,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说几句。
一个认知在她的心里散开,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成了韩之敬唯一的孩子。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点开,很傅氏的开场白:我在门口等你。
昨天,她还去医院看了周雨蒙,她昨天已经下奶,但是小千金喝的还不多,所以周雨蒙疼的死去活来的,陈墨请了假,所以傅绍骞这几天终于有些忙了,白天也不在诊所外蹲守了,只上下班接送她。
知道他又要过来,她给他去了电话:“不用,我回唐家一趟,然后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
他不悦,并且坚持:“那我去唐家接你。”
拗不过他,她只好:“嗯,那我先挂了。”
唐家的保姆听到门铃声,急忙从厨房里走出来,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才跑去开门,嘴里还连声应着:“来了来了。”
门一开,见是一名职业打扮的中年女人,不由愣了愣:“请问您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