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不然你看前面,别看我啊。”
哪怕不看,但鼻息间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是个行动派,带着她就朝停车场走去。
“去哪儿?”
“回家。”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龙湖春江。
傅绍骞体贴的进洗手间帮她放洗澡水,唐末晚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想了想,又旋身去了厨房,又从冰箱里拿了一些傅绍骞上次买回来的燕窝食材,炖上,又在电饭煲上烧了一锅米饭。
回到卧室,看到傅绍骞正在脱衣服,他背对着她,衬衫落地,露出他性感的脊柱沟,宽阔的背脊劲瘦结实,富有光泽。
他蓦地转过身来,把她扣进怀里:“一起洗。”
“不要。”唐末晚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头盯着自己身上的血渍,无比坚定的拒绝了他的要求,“你等一下,我很快的!”
她挣开他的桎梏,往后退了两步,拿起衣物就冲了进去。
衣服都脱了,他当然不会以逸待劳坐以待毙,手刚摸上洗手间门把,床上的手机却响了。
他拧了拧眉,转身去了主卧。
打电话来的是陈墨,虽然周雨蒙住院,但该干的活儿他也没有落下,在电话那头细致汇报着:“傅总,有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