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唐宛如死不死,她真的不关心,不在意,甚至有种死了最好的想法。
当然,她是不可能表现在脸上的。
警察又走向傅子慕:“傅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回一趟警局,我们有事情需要您协助调查。”
傅子慕站直了身体,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单手插在裤兜里,跟着警察走了。
傅绍骞眉心微微一皱,上前:“我跟你一起去。”
警察局内,审讯室。
傅子慕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搭在桌面上,随意敲着。
因为与傅成光的特殊关系,警方试图从傅子慕的身上找出突破点,傅子慕的态度是配合的,但也是傲慢的,大多数的时候,是一问三不知,偶尔几个回答的,也是言简意赅到令人发指。
警察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有些光火,其中一个是警校毕业没多久的,真是愤青的时候,站起来一拍桌子:“老实点,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傅子慕眉目微微聚拢:“那请问,我犯了什么法?”
律师苏锦梁感到了,傅绍骞与他在外面谈了一会儿,没多久,审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上头一人说:“你可以走了,但是如果有任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