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除了彭媛,恐怕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许一宁提着大包小包,却轻叹了一口气。
韩之敬劝道:“走吧,善待别人,别人才会善待我们的孩子。”
病房里,傅缙言拿了画板过来,坐在床边兴致勃勃的画画,韩之敬敲了敲门,傅绍骞去开的门,看到他们,倒是没有意外,只是对他们手上提的东西,有些诧异,毕竟这才六个月,准备这些是不是有些过早。
他侧转身体,请他们进房,傅缙言高兴的跟他们打招呼:“外公,外婆……”这一声叫唤,却听得韩之敬和许一宁心头一阵酸涩。
许一宁眼眶微红,韩之敬却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太过激动,许一宁笑笑,摸摸孩子头:“缙言真乖,缙言在画画吗?”
“是啊。外婆你要跟我一起画吗?”
许一宁点点头:“好,你等一下,外婆跟妈妈说几句。”
她到唐末晚床边坐下,帮唐末晚将散落在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关心道:“末晚,你觉得身体好些没有。”
“谢谢,好多了。”突然这样的亲密,让唐末晚很不习惯,但也没有拒绝。她看到了许一宁眼中的善意,可又觉得与平时的拘谨有些不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