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但孩子并不配合,因为姿势关系,有些部位照不到,所以医生只能建议她下床走走,让孩子换个姿势再接着看。
傅绍骞并不同意:“那就下次再照,她不能落地。”
医生看了唐末晚的病例,莞尔:“半个月了,孩子已经暂时没有大碍了,一直躺着不动也不好,可以做些简单的运动,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旁边扶着。也不要太勉强,感觉累了就停下。”
“好,谢谢医生。”唐末晚搭着傅绍骞的手下床,看着他紧抿的菲薄的唇还有紧绷的身体,安慰道,“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什么事情,要是不舒服的话,我会跟你说的。”
“嗯。”傅绍骞这才同意了,但寸步不离握着她的手。
知道唐宛如就在医院里,所以唐末晚说:“我想去看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
“去看一下吧。”
傅绍骞嘴里不悦,可还是带她去了。
走到病房外,正好听到医生跟唐镇远的谈话。
“唐先生,病人已经脑死亡,没有醒来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建议,还是放弃治疗吧,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是医生的声音。
唐镇远面如死灰,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医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